普普通通的成绩,还是让我进入了SMKDOJ两班理科班的其中之一4A2。在这班里只有阿保是我唯一从中一同班到现在的,当然他也是我的死党级人物。在这里我再一次的与原本认识但并不太熟的朋友,开始有了更进一步的接触。这一年我也开始接触了一位我很敬重的老师苏老师,前几年的接触都只是在华文学会的活动上,而她总给我一种友善与亲切的感觉。由于当年华文课是在正常上课时间上的(有些学校是放学后才上),所以华文课是与会计课同时进行,结果大家只能二选一。选择的结果是大概四十多位上华文,十来位上会计。让我印象深刻的是,苏老师第一个反应竟然是“你们是我历来教过的最大一班”。这样的结果也不出奇,毕竟往年大家只能在星期五放学后才能上华文,变成大家都选择不拿华,。而另一个原因是大家都热爱华文。由于苏老师的课是最热闹的(A1与A2一起上),所以每个星期大家最期待的课不是华文,就是体育,因为是整个星期最轻松愉快的课。
在华文课里最耍宝的几位某过于被苏老师称为山魈的阿明、黑人阿亮、人在澳洲的悦豪、还有我。当时上华文课,对我们来说是玩多过与上课。班上的笑声总是此起彼落,也由于我们开了先河,让隔壁班的朋友也在上华文课的时候耍宝。许多的笑话,也是在这里发生的,我相信到了现在,当年的好友都不会忘记上课时的欢乐时光。包括了我们几位嫁祸阿亮,与老师抬杠等等。有时候想到当年的情景,真的会让人会心一笑。
P/S:大色狼就是被苏老师称为行走的生殖器官,因为他在上课时不改本性,这包括了叫他用修辞的方式(忘了是什么修辞)改诗句,结果他的答案是“在天愿做骑马式,在地愿为狗趴式”,当年我也像苏老师求证过,但老师为了顾及大色狼的形象(其实也没形象可言)并没有说,只是婉转的笑了一笑。而我也是在偶然的机会下,见到大色狼出现在苏老师面前时,老师说出了一句“大型生殖器官,不要一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”,才证实大色狼在老师眼里是怎样的人。当然大色狼在班上的色史还有很多,一时也想不起来,还是那句详情请问大色狼。(大色狼的身份原本只有懂的人才知道,但不懂为什么偏偏要先跳出来诬赖别人,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)
而在中四时,我依然代表着pesta(SMKDOJ的别名,当然在BP你说pesta每个人懂,你讲SMKDOJ,可能还有人不晓得)参与巴县步操比赛,我们也获得了往年以来最好的成绩第四名,感觉真的很棒(当然大色狼也是其中一员)。当年的我们真的是操步到疯了,不管晴天雨天大热天,大家都会一起操步,尽量的把花式步操做到尽善尽美。在步操中最感动的莫过于整个比赛的过程,大家练了几个月到比赛当天能做到,31个人同心配合动作一致。那时候也因为比赛,所有队员们见了KOK主任三次,因为大家刚开始时不积极。而BSM的顾问老师说了一句话,更是让大家笑了很久,因为全想歪了...
她当时说的是:“hey boy show me what you have !” ,是要大家把干劲都展示出来,但是大家想的却是...
也因为这样,大家互讥了彼此...
由于大家在练习时,都会在犯错时做掌上压。比赛结束后,大伙回到学校,有几个人便在熟悉的场地上,站在食堂前,做起了掌上压。情绪激动与高昂的大家,还列队高唱校歌。而这也是大伙唱校歌最有感情的一次(当年很多学校都不爽bphighschool的步操队,因为他们比我们屌,排名比他们好,也是大家高兴的另一因素)。
而被选为华文学会委员的我,所负责的就是贩卖陪大家成长的报纸“学子的天空,学子的海洋”《学海》。华文学会每一期都会与报社拿80份来买,每个年级的委员都会各拿8份左右。当年的我,可以在整个同年生与学长间更熟,也是这份报纸的功劳。一开始我拿8份,5分钟在班内就卖完了。结果我卖报的数量不断增加直到32份,占了总数约一半,而卖报时间也增加到上课前的20分钟...
也因为如此,每个人看到我都会问我有报纸吗?而大家的印象中,我就等于是卖报仔一样,整个同级的同学就算不认识,也懂我是谁...
与此同时,我还得兼顾RN的职位搞活动(已经是副主席了)和棋社的朋友下棋。当年我除了在家以外,多余的时间都是在学校度过,要嘛操步,要嘛下棋,要嘛搞活动。总有理由蹲在学校不回家。当然家里老妈有时会捻,但她知道我没有趴趴走,也不会一直骂(只是讲我没在家帮忙)。而第一次代表出征西洋棋,只获得了六局三胜,经验尚浅来年再来过。
就这样,中四的生活就沉醉在忙忙碌碌中度过...
to be continue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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